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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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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接檔新文《不幸摔碎家傳寶玉之後》求預收:

趙小銘在逃學途中無意間摔碎了祖傳玉佩,剎那間飛沙走石天昏地暗。

待萬物歸於平靜後,一位身穿白衣的絕世美女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趙小銘有心撩之,卻被美女狠狠地揪住了耳朵,破口大罵:“小兔崽子,老娘是你親姥姥!”

但對於趙小銘來說,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

他那貌美如花的姥姥月鎏金趴在他們學校的大門欄桿上,極目朝校內眺望,眼巴巴地盯著他們高三年級的校草梁別宴:“銘銘,那個是你親姥爺呀!”

趙小銘:“……”

死對頭他媽的變姥爺?

還比我高了兩個輩?

草,造孽呀!

備註:真的是親姥姥姥爺

本文又名:《姥姥姥爺帶我升級打怪》、《王者老祖廢柴孫》、《姥姥姥爺跺一腳,山河大地抖三抖,而我跺一腳,只是跺一腳》

【閱讀提醒:本期榜單完成啦,下期榜單也沒申請,所以接下來的番外就不收費了,直接放在作話了,但是晉江規定正文部分不能空著,所以我就放接檔文的文案了,希望大家多多去收藏呀,我想要好多好多預收!麽麽噠!】

番外(二)

大年初三,在東輔當地的習俗是上墳祭祖。

為避免在通往陵園的高速上堵車,司徒朝暮和她爸媽大清早不到六點就出發了。

被迫寄宿在師娘家的毛三卻始終坐臥不安。師娘一家人離開後,他每隔五分鐘就要跑到他師父睡的那屋看一看,然而卻每次都只收獲到了比上一次更多的心急如焚——師父他老人家,睡的是真死啊!

酒是穿腸毒,一點都沒錯!

一直到了上午十點多,日上三竿,顧晚風才幽幽轉醒,睜開眼睛的瞬間,頭疼欲裂的感覺就襲來了。整顆腦袋像是要從內部爆炸。

從床上坐起的同時,顧晚風將一只手抵在了額角,難受地再度閉上了眼睛,用掌根反覆揉著突突跳的太陽穴,直到頭疼的癥狀緩解了一些,他才又重新睜開了眼睛,然而眼前的一切都令他熟悉又陌生。

可以確定,這間屋子絕對不是自己家,但又好像挺熟悉。像是來過,但是沒住過。

竭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兒,還想不起來,最近只能回想到昨天的那頓晚飯。飯桌上,裴星銘一直在給他灌酒……思及至此,顧晚風渾身一僵,瞬間就被腦子裏突然冒出的一個驚悚的猜測給驚醒了。下一秒,房門就被推開了一條縫,毛三探了一顆腦袋進來。

瞧見顧晚風終於醒了,毛三大喜過望,直接推門入,用一種也不知道是驚喜激動還是哭喪的語調大喊了聲:“師父!您終於醒了!!!”

顧晚風急切詢問:“我昨晚喝醉了麽?咱們現在在誰家?”

毛三:“還能是誰家啊,師娘家唄,您昨晚醉的那個死喲,師娘扇了您好幾巴掌都沒給您扇形,最後還是師娘她哥給您扛來客房的!”

顧晚風眼前一黑,羞恥又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毛三看出了他師父的極端尷尬,趕忙安撫了一句:“沒事兒師父,師娘和她爸媽現在都不在家,您還有時間去做心理建設。”

顧晚風詫異地睜開了眼睛,立即追問道:“他們去哪了?”

毛三:“去給師娘的爺爺上墳了。”

顧晚風點了點頭,雖然內心依舊是一派愁雲慘淡,但是,該面對的事情遲早要去面對,假裝什麽都沒發生過和膽怯逃避是沒有用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顧晚風鼓足勇氣去詢問自己徒弟:“我昨天、醉酒之後,有沒有做出過什麽過分的事情?”

毛三足足沈默了三秒鐘,然後,超級緊張地反問了聲:“您真的確定要知道嗎?”

這話題一聽就不是什麽好預兆。

顧晚風再度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再度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又重新做好了心理建設:“確定,你直接說吧。”

“那行吧……”毛三嘆了口氣,然後,眉飛色舞、繪聲繪色地開啟了一場精彩絕倫地口述記憶回放。顧晚風聽完自己喝醉後興致勃勃打醉拳那一段之後,臉就已經紅到要滴血了,再聽到自己一腳踢碎了未來老丈人家的客廳燈泡的那一刻,他不堪重負,羞恥懊惱地大喊了一聲:“夠了!別再講了!”

毛三被迫中止了講述:“啊、其實我都快講完了。”

顧晚風:“……”

還不如不聽呢。

聽完之後越發的無地自容,都沒臉見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了。

“毛三。”顧晚風神色嚴肅地看著自己徒弟,不死心地問了句,“你確定你真的沒有誇張杜撰麽?”

毛三信誓旦旦:“絕對沒有!”他甚至都已經往委婉的講了,“客廳的燈現在還空著呢,不信您自己去看。”

顧晚風立即掀開被子下了床,步步生風地去了客廳。

天花板的燈盤裏果然是一片空空。燈罩連帶著燈泡一起被他一腳給踹碎了。

看來毛三說的話,果真是千真萬確。

顧晚風想死的心都有了。

從今往後,不會再沾一滴酒!

毛三看他師父實在是無地自容了,就又孝順地安慰了一句:“師父,您也不必太過自責,其實百分之八十的錯誤都是師娘她哥的,師娘昨晚都已經把她哥給臭罵了一頓了。”

顧晚風心說:不管是不是裴星銘的錯,但丟人的可是我。

必須幹點什麽彌補才行。

簡單地洗漱過後,顧晚風量了一下燈盤的尺寸,就火速出了門,本打算先去買個燈泡,然而過年期間的五金店全部關了門,也不是所有超市裏都有賣合適尺寸的,開著皮卡車在東輔城裏面繞了一上午,他才買到了一款合適的燈泡。

燈罩是沒時間去定制了,先把老丈人家的燈泡按上、晚上能照明再說。

他才剛剛踩在茶幾上將燈泡安好,司徒朝暮和她爸媽就回家了。

一家三口像是早就商量好了的似的,為了避免尷尬,進門之後就對昨晚發生的事情閉口不談,只是吐槽今天早上高速上的車多,一直從淩晨堵到中午。

顧晚風知道這是未來老丈人和丈母娘在特意維護他的面子,但他還是過不去自己心裏這道坎兒,當天回家後,他就投身直接於工作間了,然後在大年初四的早上又去了一趟司徒朝暮家,把自己連夜趕制的那一個竹質圍裹細紗薄亞麻布的古風燈罩給安了上去。

憑本事踢壞的燈罩,憑本事賠。

憑本事求來的老婆,憑本事娶。

他們選擇了三月中旬的一個黃道吉日去民政局領了證。婚禮的日期定在了五月份。

其實司徒朝暮並不是很想舉辦婚禮,感覺勞民傷財的,她更偏向於旅行結婚,但是裴元和司徒慶宇卻態度堅決地要求她和顧晚風必須舉辦婚禮,不然他們過去發的紅包怎麽收回來?

收不回來的話,那可虧大發了!

為了老兩口曾今隨出去的大筆資金能夠回流,司徒朝暮和顧晚風不得不世俗一把,舉行了一場世俗的婚禮。但他們並沒有選擇西式婚禮的形式,而是選擇了中式婚禮。

婚禮這天,宋熙臨沒能親自到場給哥哥嫂子送上祝福,身體原因,他術後一直在國外療養,不能進行長途顛簸。

宋家老爺子和宋青山倒是來參加了,但為了避免引起風波,二位來的都很低調,一直坐在包間裏。

不過他們帶來的賀禮——或者說是男方家送的聘禮、彩禮——並不低調,有房有車還有錢和黃金。總而言之,隆重至極。

就連司徒朝暮自己都沒想到,結個婚,還發財了。

當天晚上,倆人盤著腿坐在紅彤彤的婚床上,一個數錢一個記賬的時候,司徒朝暮的嘴都要笑到耳根子後面去了:“哈哈哈哈,咱倆發財了!”

看她笑得那副合不攏嘴的樣子,顧晚風也忍俊不禁了起來:“都是你的,你是家主,你來分配。”

司徒朝暮更歡喜了:“放心,我不會對你吝嗇的,除了每個月定期發送的零花錢之外,什麽時候你需要錢了,就給我提交書面申請,只要申請合理我就給你通過!”

顧晚風都楞住了:“還要提交書面申請?”

司徒朝暮理直氣壯:“當然啦,事關財政,必須謹慎,要留低的,以供月底對賬銷賬。”

顧晚風哭笑不得:“你還真是嚴格呀。”

司徒朝暮:“哼,家主必須嚴格才行,不然手下會不服氣的。”

顧晚風微微挑了挑眉梢:“我服氣你,你服氣我麽?”

司徒朝暮:“我可是家主!除了我自己以外誰都不會服的!”

“真的?”

“真的!”

司徒朝暮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下一秒,顧晚風就朝著她撲了過來,將她壓在了喜床上,情不自禁地親了起來。

“幹嘛呀!”司徒朝暮抽空嗔了一聲,“討厭!”

顧晚風咬著她的耳朵說:“當然是入洞房。”

司徒朝暮竭力保持著最後一絲絲清明:“可是壓著我的錢了呀!”

顧晚風:“……”

真是個財迷呀。

把床上的錢財全部收拾好,裝進箱子裏之後,司徒朝暮才放心安心地和顧晚風上了床,入洞房。

幾番歡愉之後,再一次地將司徒朝暮摟進懷中的時候,顧晚風突然感慨了句:“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

司徒朝暮奇怪不已:“哪不一樣了?”不挺好的嗎?多和諧多愉快呀!

顧晚風認真回答:“現在摟的是自己老婆。”

司徒朝暮又氣又笑:“難道你之前摟的是別人老婆麽?”

“那時候還不是老婆呢,像是在胡作非為。”顧晚風說,“現在才是老婆,是合理合法的,正經行為。”

司徒朝暮:“……”

你分得倒是挺清楚明白的。

可是道爺,您剛剛的那番正經行為和曾經的胡作非為好像沒有任何區別呢,都是一樣的禽獸沒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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